七七

苦逼高中牲 不定时更新 天天开心
all哀 偏琴哀

【GS】笼中鸟

❗️❗️❗️一定要看完的tips:

⚠️类似于金主文学 情节架空 和原著基本没有任何关系 单纯同人文

⚠️人物可能ooc

⚠中间有一些些情节(真的就一点点)对手指jpg.虐待倾向反正就是可能有些人会接受不了

❗️❗️❗️❗️❗️❗️❗️❗️❗️❗️❗️❗️

真就随便写的

————————————————

“那就乖乖当我的金丝雀”男人的脸庞凑到正在努力绞开手铐的少女身边,用牙齿咬住她的耳垂“别想着出去,做不到的事,干嘛勉强自己”


雪莉的眼睛微红,她已经一个月没有走出过这栋别墅,没有走出男人的掌心。


“为了我的姐姐……”她垂下脸,茶色的头发软塌塌地覆盖在精致的脸孔上。无能为力地在心里想。


雪莉来到琴酒的宅邸,并不是来做什么颜色生意的,也不想要男人占满鲜血的黑钱,只是男人和他背后的组织过于庞大,拿她无辜的姐姐作筹码。


踏进这栋别墅的大门前,周围还有人喊她宫野志保,因为她不喜欢组织的一切,包括代号。


雪莉原本是这个组织里的一个研究人员,却因为反抗非人的生物实验而惹怒上头。


“要么…琴酒……就给他……拿去玩吧……”


组织里很多人都知道自己与男人难以分说的关系,风言风语自然飘到了主子的耳朵里。


呼吸机下的嘴一张一合,在BOSS的注视下,雪莉被几个男人扯下披在身上的实验白大褂,摘掉上面的胸卡、身份卡、实验室门卡……然后蒙眼带到别墅前。


走进别墅的姿势不是很漂亮,几个男人讲她推入玄关,重心不稳的女孩生硬地跪在地上,膝盖磕的生疼。她的余光看到前方的一双价格不菲的黑色皮鞋。


她缓缓抬起头,看见那双能把她看穿的眼睛,铂金色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垂帘在男人背后,周围有淡淡的烟草味,和浓烈的杜松子酒味。


男人微微屈膝,用宽大的手掌捏住志保还带有泪痕的脸颊,嘴边的香烟抽完一口,全都吐到志保脸上。


辛辣的感觉。志保在大手的钳制下猛烈地咳嗽,银色的唾液丝挂在了男人的无名指上。


“可以,你们走吧”


男人对着志保身后是一群人说。雪莉看这熟悉的男人,如果说之前组织里他看自己的眼神可以解读出一丝暧昧,那么现在完全就是将她绞烂的注视。


琴酒最讨厌叛徒,特别是身边的。


“不知好歹的小贱人?”


轻蔑的口气让志保很不爽,但是姐姐的性命在对方手里,她也不敢有所发作,只能生硬地点点头,尽量不去看男人的眼睛。


“在这栋宅子里,你只能叫雪莉”


男人扔下一句话就甩开她的脸走了。


雪莉发现这栋宅子除了男人和自己没有别人,漫无目的地在无数个看起来相同的走廊上寻找,发现宅邸里没有一扇能完全打开的窗子,就算是有,也只能开到自己烧成灰以后才能扬出去的大小。


看来准备的很充分。


雪莉甚至已经能将男人的强暴放到了自己最能接受的层面,她只希望除了肉体上的需求之外,琴酒能够离她越远越好,别做出让她更害怕的事情。


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是准确的。


雪莉怀疑琴酒是不是因为她的背叛而精神层面的问题——虽然这种可能简直微乎其微——有时候他会温和地将她抱到床上,像之前一样关上灯享受耐人寻味的情欲;但更多时候则是变得残暴和变态,男人将她拴在地下室,几天不给食物;抑或是突然用伯莱塔对着自己的额头,随便来几枪后告诉自己很幸运没有抽中子弹,再用枪托对着自己的锁骨猛地砸下;他将自己关在狭小的储物室里又喂了药,在她被折磨到极点时踩着她满地的水来送给她最后一次浪潮;他让她看组织在犯罪时的一些录像,在清冷的凌晨观看一个叛徒被活活剥皮,再淋上硫酸——那天晚上雪莉不断地尖叫,头皮被尖锐的指甲抓破;他可以在做爱时很迷人地说着我爱你,之后又将她推翻下床,冷冷地讽刺她说母狗该回到自己的狗窝里去。


雪莉在第一个星期被琴酒逼的近乎于疯狂。她觉得琴酒现在就是一团黑到不能再黑的雾,没有尽头。任何事物穿过那层雾都会模糊不清。


雪莉愈发清晰地明白男人想要的就是自己的恐惧,自己的不安,自己因为濒临崩溃而颤栗的身体,自己因为惧怕而充满泪水的双眼,自己因为看到不适画面而干呕喘息的声音……


如果以前她是琴酒的情人,那么现在这算什么呢,玩具吗?


又有一次,她企图自杀。那天琴酒用花园里带刺的玫瑰花梗捆绑住双手以后做事,事后手腕上满是血污和男人的液体。他那天很疲惫,雪莉以为他靠在花园的长椅上睡着了,就伸进了他黑色风衣的左边口袋……那里是伯莱塔吧……与其变成一个任人蹂躏的玩具,不如先结束自己来得痛快。


握住枪柄的那一刻,琴酒的手也握住了她的手腕。男人手上的细汗让雪莉还没愈合的伤口产生了触电般的痛感,她放开枪后跪在地上,双眼紧闭。


如此逾越的行为自然换来了地下室漫长的囚禁。琴酒只对她说了一句话后就离开了。


“乖乖当我的金丝雀”


雪莉痴痴地笑了,原来不是洋娃娃,是一只笼中鸟。


饱受折磨地笼中鸟。


秋天就要过去,雪莉看着楼下满地的落叶,她不知道现在是几几年几月几日,不知道自己准确来说呆了多久。她在这个宅子里她度日如年,时间成了一个摆设。


琴酒每天出门的时间越变越长,回来的神情越来越疲惫。加上如此长时间的折磨,雪莉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已经麻木,很多时候只是配合着琴酒呻吟几声,连她自己都觉得敷衍。


但这又有什么不好,雪莉认为只要自己的姐姐没有受到威胁,照这样下去,男人早晚会因为厌倦自己而将她赶出宅子,或者惨烈一点,毁尸灭迹。


琴酒开始带着伤回到宅子里。


雪莉第一次注意到男人有伤是在与他同床的一个晚上。他什么都没做,将自己叫到房间以后就睡了。雪莉赤足站在月光下,隐约看见了男人衬衣里面白色的绷带,上面带着点缀一般的红色血点。


还有几次她没看清就听到了琴酒沉重而愤怒的关门声,留给雪莉的只有满地的血液和一些汗水。


之前的所有威胁都让雪莉看淡了这栋宅子里自己几乎毫无意义到可以随时陨灭的生命。于是她在某一天里跟着伤势颇重的琴酒进入了他的房间。


那天下着雨,琴酒回来时全身湿透,黑色的大衣上滴下混有淡红色的雨水。雪莉看见他半扶着墙壁挪移到房间门口后准备进去。


雪莉跟在了男人身后。


琴酒关门时注意到了雪莉,将她猛的一推后准备关门。雪莉用自己的左手挡出了一条缝,只是骨头险些被夹断。


“让我进去看看”雪莉说


琴酒的脸上扯出他标志性嘲讽的微笑,他用手掐住雪莉的脖颈,将她甩进房间里。


雪莉又摔倒在地上,她看见房间里成堆的,换下来的,血迹已经干涸成殷红血块的绷带。很多砸碎的房间摆件,被折断一根腿的欧式四脚凳,还有散落在窗边的几块从帘子上撕碎的破布。


雪莉想像出琴酒破坏每一样东西时脸上的神态,各种动作和声音。男人在受伤后回到房间,疼痛到极致的狼狈。


“来做什么”琴酒倚靠在门边“你看看你能做什么”


“我帮你”


“金丝雀就应该乖乖地呆在笼子里”


雪莉没理会他,自顾自地在男人的房间里寻找药箱。她的余光能看见琴酒高大的身躯顺着墙壁一寸一寸地下滑,墙面上留下血印。


“最右边柜子第二层第四个抽屉”


雪莉打开,是止血的医学用具,有些操作难度大的还没有拆封,有些东西——像是止血钳——上面还沾有丝丝棉絮,和一大堆触目惊醒的血迹。


拿上东西走到已经支撑不住的男人身边,半搀扶着将他放在床上,解开男人的衣扣开始检查伤势。


枪伤居多。还有一道长长的刀伤,在背部,几乎从斜方肌开始一直延伸到肾脏周围,像是把整个背部一刀切开。


雪莉拿起麻药的针管开始拆封时,琴酒低哼了一声。雪莉意识到男人为了自己的机能保持完好,从来没有用过麻药。


她只好直接拿出缝合和清创的工具开始清理。琴酒像是昏厥了一般没发出一点声音,但是雪莉感受到了他细小的颤抖。


全部完成时已经是凌晨,上帝将金色的丝线缝合在云层之间,阳光逐渐透进屋内,两个躯体内紧张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雪莉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脚边,和男人一样眯起眼睛休息。


不小心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傍晚。雪莉抬起头,看到男人正在盯着自己。有点不适应。


“给你”琴酒递给她一串钥匙,还有一个地址。


“金丝雀能飞走了”琴酒的声音由于身体缠绕绷带的关系比平常要轻,“去找家人”


“宫野志保”


在雪莉出门的那一刻,琴酒的嘴张开,又合上。



(一些自言自语:ooc就在结尾,一来琴酒不能放走叛徒,二来按照琴酒的性格应该不会就这么放她走。所以我在开头里说情节架空,就是为了自私地在我的文里面让GS稍微脱离本来有些扭曲的爱情。  还有就是我码字的时候已经凌晨了真的好困啊明天还要上课,qwq等我想到一个更好的结局的时候再补一篇吧。)

评论(4)

热度(609)

  1. 共3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